地窗上随海浪起伏,那他保准三天下不来床。
迫于白艾泽的淫威,尚楚目视前方,一副“我什么也没干我是正人君子”的表情,回答说:“不打扰不打扰。”
“不打扰啊?”白艾泽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你继续。”
“不继续不继续,”尚楚干笑了两声,操起酒瓶,“我喝酒,喝酒。”
“尚警官海量啊,”白艾泽双手抱臂,“直接对着瓶喝?”
几天前还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以后一定少喝酒,一转眼就敢对瓶吹了?
“咳咳咳......”尚楚被噎了个正着,嘴唇才刚碰上瓶口,被白艾泽这么话里有话的一警告,又悻悻地放下酒瓶,朝茶几上左右张望了两眼,见着右手边有个空酒杯,赶紧一把拿过杯子,义正言辞地说:“我拿瓶子就是装装|逼,还是得用杯子喝,喝酒虽好但不能过度。”
“尚队,这杯子我刚才用过了,”翁施连忙说,“我去给你洗洗吧。”
“没事儿,”尚楚摆摆手,“这有什么的,不介意。”
“没关系,不麻烦,”白艾泽笑了笑,虽然是对翁施说话,眼神却落在尚楚身上,“你尚警官不洁癖,和你用一个杯子也是可以的。”
翁施头皮一麻,赶紧往宋尧那边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