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艾泽的小动作,嘟囔着说了声“烦”,白艾泽垂颈亲亲他的鼻尖,他嗫嚅着说了句什么,在白艾泽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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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泽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放心不下尚楚。
他素来不是个情感过于充沛的人,他家庭环境特殊,从小到大长期见不到母亲,和父亲的相处时间也极少,大哥成家后也自然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小蜜桃身上。
爸爸和付叔叔很好,白御和叶粟也很好,白艾泽一直以来都在别人的幸福里充当旁观者的角色。
唯独尚楚是属于他的,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他把这么多年来无处安放的炽热情感全部倾注在尚楚身上,他不能承受尚楚出现哪怕一点点的风险。
因为尚楚就是他心之所向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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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景看到了爸爸,吧唧了两下嘴,吐出一个口水泡泡,拨浪鼓也不玩了,伸出胳膊要白艾泽抱。
白艾泽牵着他短短胖胖的小指头,小幅度地晃了一晃,轻声问:“混账爸爸去哪里玩了,小景知道吗?”
小知景是个见了人就乐的小傻冒,学着拨浪鼓的样子边摇头边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一只手抓着白艾泽的指头不放,另一只胳膊胡乱在窗玻璃上拍了拍,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