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全家皆都殒命,金银财宝被契丹凶徒劫掠一空。
这书生大放厥词,又找说不出谁是内应来,可不该挨打?
说话间本坊的坊正也闻讯赶来,劝散了众人,虽说非常时期,真要群情激愤打死也白打,但这个书生毕竟是幽州官学的大学生,坊正怕惹麻烦,这才出头相劝。
等到众人散尽,那男子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抬眸就瞧见高头大马上端坐着的沈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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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寒也在望着他,这男子的模样只能算清俊,眼型是狭长的睡凤眼,眼尾上勾,令人见之忘俗,他才抬头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问,“你是沈副帅的妹妹?”
沈小寒还不曾自报家门,这位已经道破她的来历,一时有些好奇,“你见过我吗?”
“学生复姓第五,单名一个景字,小娘子若嫌啰嗦,唤我五景也可。”男子拂了拂衣上的尘埃,发现在地上滚了半天,拍也拍不干净便罢了,举手正了正幞头,这才示意她瞧马上的锦障泥,笑道:“学生之前没有见过二娘子,但是见过沈副帅,你与她有三分相似……这匹马我也曾见沈副帅骑过,金陵今年夏天才出的妆花锦,几千钱才能得这么一块,只是用来作障泥,幽州城当然是沈副帅独一份的对吧。”
障泥是垂于马腹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