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脸书生原来姓段,名戌,意味深长望了沈小寒一眼,笑道:“可巧了,这位赵郑氏是我远房族兄的表妹,听闻她家里出了这等惨事,特来致意。第五兄既然有公务在身,还请院里说话。”
段戌的眼神像是沾了便甩不掉的毛毛虫,自打见着沈小寒就粘在她身上——非但是他,旁边那些闲汉,眼神也多半都粘在沈小寒身上,怕是雷公劈了也不知道呢。
这些村野闲汉的目光,沈小寒见得多了——军营里最不缺新来的糊涂鬼,听说庚辰团左旅有位沈队正生的美貌,最爱找理由来向她讨教武功。
沈小寒从来也没有退缩过,那些糊涂鬼经常是连她衣袂都还没碰到,就被摔了十七八个跟头,哭都没地哭去。
偶尔有几个会武艺的,能在她手下走过两三招,这些人没有被沈小寒借机打个半死,已经算是当天她心情不错。
这会几个村野闲汉看一看又能怎样?沈小寒丝毫没有窘迫之意,她跳下马,把缰绳抛给离她最近的那个书生,笑道:“帮我照看马儿,有劳。”
那书生尖嘴猴腮,衣衫破蔽,原本是笼着袖子在墙角避风,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艳福落在他头上,一迭声的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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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小寒见着赵郑氏,门口为什么聚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