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顾全规矩又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就算是不能事事妥,就打碎规矩重新塑个天地又如何?哪里就论得到误入岐途?”
“你想说什么?”沈大寒对他话中暗示的意思十分不解,“你我感情顺遂,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如我们一般幸运。”
慕容羲将她拥紧了,柔声道:“想说夫人辛苦,所以就别理会那些琐事,专心等着过年,一切都交给末将来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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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寒溜回自己院里,只推说身体不适,蒙头便睡,一觉醒来已是夜半三更。
她是被饿醒的,也不想惊动侍女们,自己裹了衣服,出来寻吃的。她自己院里的茶房的炉上温的有黄芪粥,炉畔煨得有梨,有四色点心,皆是她爱吃的口味。
她胡乱塞了一肚,反倒觉得不困了,提了一盏灯,翻墙去后院的竹林中练武。
武学一途,向来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在赵王府重伤卧床那几天,脑中可没闲着。她与那凶徒一战,无非是仗着对方轻敌抢的先机,她这般以快打快的武学,弱点便是人人皆有极限,想要始终保持高机动,消耗十倍于敌人。
若是遇着真正的高手,恐怕一掌拍来,她就得逃之夭夭。
她在脑中模拟了无数办法,总是又被自己新的主意否定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