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总不能因为那个人是令她心动的小郎君所以不愿意说吧?
对,他就是嫉妒。
沈大寒向李溯笑道:“大过年的头一天就这么热闹,今年想来定还有无数更大的热闹……”
她是想说几句闲话揭过,谁知在内室清点物品的侍女宫粉急匆匆出来,手里捏着张纸条,“夫人,妆奁里发现了这张字条……”
慕容羲虽然距离宫粉近些,也不来接,只等着沈大寒接过来打开看,他这才凑过来瞧一眼。
那字条上的字迹他是极熟悉的,端丽丰腴,看了便令人心中炸开一团无名火,内容是:劝慕容羲勿来长安,你也不准来。
这没头没脑的字条,内容简白如话,所用纸张是京城专营文房四宝的蒲家老店所制,挺括承墨,洒金为饰,曰洒金笺,五十张为一束,要三百钱。
等闲富贵人家就算买得起,也用不起。
裴清!慕容羲的宿敌!纠缠沈大寒极久的罪人!
慕容羲前一刻心中还在笑李溯少年心性,谁知转眼就轮到了自己,他总不好与李溯一样板着张脸,然而他笑容稍敛,已经令人觉得冰寒彻骨。
沈大寒心情更不爽,但见慕容羲视线避开了自己,知道还是安抚夫君要紧,轻咳一声,令所有侍女仆从都退下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