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朱家的财产软细尽数取了,做为那些苦主的安置之用倒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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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溯手臂受伤,归去时仍然两人一骑,他从背后伸一条胳膊将小寒抱紧了,下巴搁在她肩上,轻声在她耳畔道:“好困,让我睡一会。”
这本来是个亲密的姿势,不过战场上两人一骑带伤员时也经常是这个状态,沈小寒虽然没被陌生男子背后抱过,可想想背后这位是债主,也只能用战场上救护我方伤员的态度忍了。
“别睡啊,说说怎么回事吧。”沈小寒积攒了满腹疑惑,终于敢问了,“不然总是依靠我的智慧猜你的心思也够累的。”
李溯自咽喉间发出一声闷笑,也不知是笑她的智慧还是笑她会累,道:“长安城里有人不想我回去,勾结外敌那些都不说了,在幽州又单独动了两次手,一次被你舍命救了,还有一次你忙着参加幽州各位的饯行宴,我伤了手臂。”
“如果不想坐以待毙,就得把自已的爪牙亮给对方看。”李溯的声音里藏有小小的兴奋,“这样能免除很多麻烦,平等王的身份是借来的,这个案子也是不久前才追查到的,我顺路办了。找到的东西你先收好,我得拿回去还给父亲。”
李溯既然主动提到了那枚铜钱,沈小寒就免不了要提问,“这枚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