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忽略了许京墨唇角的冷笑,理直气壮道。
旁边有人听不下去第五景的陶醉唠叨,请示许京墨之后,才道:“你来本寨第一天,便交代你那院子是许娘子沐浴之所,擅入者挖眼割舌。你擅闯禁地,还这般振振有词,当真是斯文败类!”
第五景见是抓获自已的巡卫头目,忙道:“此言差矣,当时说的是许娘子沐浴之时不得擅闯,学生是外人,许娘子不在,沈娘子还没有沐浴……学生平白挨了顿打,连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和她说呢。”
许京墨听的头疼,道:“依你,和沈娘子说了话,便不算白挨这顿打,对吧?”
第五景听她说话语气不善,气势立即就软了,小声抱怨道:“学生也是知道礼义廉耻之人,只是他乡遇故知,心情激动,并非有意冒犯,请大当家的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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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溯原本是歪在暖阁里的绣榻上,隐隐约约听到那个登徒子说第一句,立即想起幽州城里打过交道的第五景来,再细听更万想不到竟于此地还能再重逢,当真是匪夷所思。
在他印象中的第五景,是过于聪明之辈,十分可恶——正月里,第五景不知怎地得了小寒的青目,还拿盘缠助第五景上京赶考!
李溯默默想着自已的心事,侧耳听外面的动静,不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