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近了他,叹道:“先生辛苦了……妾姓独孤,小字碧若。”
绝色美人近在咫尺,呵气如兰,第五景万万想不到还有这种艳福,先是惶恐,继而疑窦丛生,不过没过大半个时辰,当他站在独孤碧若在洛阳城的深宅大院内,已经把自己从有记忆起的所有趣事、大事都说完了。
独孤碧若自称是长安人士,怜惜他怀才不遇,正巧也要启程返回长安,便与他约了第三日启程。
她待第五景以上宾之礼,第五景也丝毫没奇怪为什么她一个妙龄女子,偌大深宅,除了婢女仆佣侍卫,再也没有别的亲人。
是夜,独孤碧若安排在自己内院的小花厅里开宴,只有她与第五景两人相对畅饮。
任第五景聊起什么话题,碧若都能陪着他说上几句,更别说她那又是崇拜,又是仰慕的目光,令第五景极为愉悦满足,好在他不算傻到了家,有关沈小寒与李溯的,一概含糊带过。
碧若似是知道他有提防,也不多问,含笑劝酒,直至第五景酩酊大醉。
“蠢才,酒量倒也不错。”碧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喊人将第五景抬到内室自己的绣榻上去,随即两名侍女服侍她洗潄更衣,过来与第五景共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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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第五景醒来的时候,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