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上。”
“犬子那夜在我家赌场看场子,众目睽睽,如何能够到城西杀人?更何况他是爱慕那墨姓妇人,远走高飞带她回吐蕃便可逃出生天,杀韩氏一家老小又有何益?杜府尹胡乱判断此案,收了草民贿赂达百万之巨,却将犬子草草定罪,腰斩弃市。草民悲愤欲绝,留在洛阳收集证据,也打听到了杜氏目前的下落,求殿下为草民主持公道!草民愿意永世结草衔环为报!”
他这个故事讲来简单,其中曲折不知更有多少,李溯问了他如何得知是元驸马,又如何向杜蓝行贿等细节,嘉措对答如流,细节完整,不似作伪。
“杜府尹可有话说?”李溯听罢嘉措的供词,少不得要再问问杜蓝。
杜蓝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大声喊冤,将众人耳朵震得嗡嗡作响,“殿下!卑职冤枉啊!卑职家境贫寒,两袖清风,战战兢兢,从来不敢有私念,这狗贼无端攀诬,可称奸诈,请殿下明鉴!”
他喊冤喊的响亮,细问他当时案情时又说不出来,还是司法参军蒋箜战栗着把情况又韩氏灭门惨案的情况又复述了一遍。
前年十月初二凌晨,乡邻发现韩氏一门三十余口,被杀死在睡梦中,唯独少了新娶进门不足半年的墨氏。
现场所留的痕迹显示凶手是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