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怕是出不去了,早先婢子已经向前头报备过。等那边事了,二娘子见过殿下再做定夺吧。”
小寒苦笑,她还在想李溯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此刻见到舒窈的绝色,不由得给“假”的判断上又加了一重砝码。
李溯也许只是为了让太子放下戒心,兄弟阋墙是本朝皇帝继位的传统,废黜太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所以她只是李溯扮演情深的工具,就如同她用来撬动铜鼎的那一支铁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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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离开承庆殿的时候,已经交戌正刻。
小寒灌了一肚子茶水点水蜜饯,才听到前面乱糟糟的一阵喧闹。舒窈职责所系,出去探望了片刻回来,笑道:“殿下不要我们伺候,请二娘子过去呢。”
寝殿里燃起为数不多的灯烛,室内幽香袅袅,帐幔低垂,李溯急促地咳了几声,问道:“小寒?我渴。”
小寒来时带来舒窈交代她给李溯的药,也备了蜜饯和茶水供他漱口,此刻她已经收敛了不该有的绮思,笑道:“水没有,只有药。”
渴极之际,药也只有喝了。
李溯勉强撑起身,接过小寒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蜜饯不用,漱口也不用,抓住她的后颈便将唇凑了上来。
这是一个带着浓烈药香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