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这是催着行人尽快归坊,鼓绝之后可以在坊内活动,但是街上行走即为犯夜,巡街的金吾卫、千牛卫、武侯遇到,暴打一顿算是轻的,打死也不算过份。
兰佩被她按在鞍前,仿佛什么猎物,一时颇有些哭笑不得,“多谢二娘子援手,只是这马鞍硌得我肚疼。”
他偌大的汉子,小寒也不能把他拎起来抱在怀里,唯有笑叹道:“得罪,请兰先生再忍片刻吧。”
好在兰佩痛苦的时间并不算太久,东市里行人稀少,所有人声灯火,都集中在西四街的樊家酒楼前。
衣衫凌乱的妙龄少女瑟缩在酒楼门前的角落里哭得梨花带雨一般,只有一名小婢帮她遮挡闲汉窥探,自己也怕人戏弄,正手足无措,六神无主。
酒楼前倒着三具尸体,瞧服色是两名跟着出门的仆役,一名小婢。
王岠也不管身上的华贵衣饰,坐在酒楼前的石阶上,正大放厥词,“……明明是裴家这小娘子约小爷我来私会,到了此地又发脾气嗔怪我不体贴温柔,非要喊人来杀我,这些奴才偏又单薄,一推就从楼上飞出来摔死了,怪我喽?”
他面相不善,围观众人不敢指责,他带来的那个家奴恶仆反倒纷纷议论起痛哭的的少女来。
“既然约了情郎来,不给就算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