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
李溯轻声道:“我心悬陛下安危,打听万应先师的消息,所以立即赶来见他。”
“还顺手杀了他?”太子没有见过情况,为了打压李溯气焰,随口讽刺道。
李溯凝视着他,摇了摇头,“太子殿下信口开河,胡乱指责,是因为……心虚吗?”
太子与李溯较口舌之利,从来没有占过上风,此刻倒也不想恋战,“我只是疑问,六弟可以对大理寺解释。”
李溯深深叹息,“万应先师入城之事极为机密,门外那些贵胄怎能都赶来?玲珑中毒,为何不早不迟,不轻不重,逼得二哥非得于此时闯进来?我猜,凶手是想要借你的手杀了我,或者……借我的手杀了你?”
他这话可真的胆大包天,太子李溶一直不屑于看自己幼弟,也可能是因为心底深处的恐惧,此刻终于正视李溯,颤声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李溯凝视着他,送上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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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似乎陷入了超出他思考能力的困境,一时沉默不语。
小寒想及皇帝赐宴那天,她遭了暗算,太子撞进来险些要欺凌她,若非第五景和太子妃及时营救,只怕她已经受辱。
她对太子极度厌恶,那也不用多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