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顿了顿,又道:“过两天我再来见你。”
“浑小子怎么婆婆妈妈的,快走快走!”吴念恩捋着胡子笑道:“以后跟南风都要好好的……”
沈识没太理解,只点了点头。又转头向了尘嘱咐着:“大师,我师傅就拜托您了。”
“阿弥陀佛——”
沈识点点头,冲南风道:“我们走吧。”
“嗯。”
南风知道沈识心里舍不得吴念恩,又觉得他留老爷子在寒潭寺的做法是对的。安慰似地揽了揽沈识的肩:“这里山清水秀,老爷子在这儿对病情是有好处的。”
“我明白。”
吴念恩和了尘一路送沈识他们出了山门,沈识向前走了几步后,终还是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了尘。
“了尘大师。”
“施主请讲。”
“竹子开花、寒蝉嘶鸣、昙花一现……在你心中应作何解?”
听了这句话,了尘明显有片刻晃神。他轻叹了口气,道:“皆为不归。”
“我有些不同见解,大师是否愿听?”
“当然。”
沈识停顿片刻道:“竹子一辈子只开一次花,却仍是要开。寒蝉将死,还在拼命嘶鸣……”他看向了尘的目光真诚而笃定。
“昙花一现,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