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直面年龄问题(5/5)

啡喝了一口。
    古南准点下班，程悦然正在赶策划，需要加班，她亲眼看着古南离开，然后继续埋头苦干。
    苏特助看着古南离开，就看了于莉一眼，于莉对着他摇了摇头。
    两人是他们的秘书，虽然没有到私人秘书这样的地步，可是却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看懂了他们两个人，或者只有程悦然没有看懂的事情。
    这几天他们气氛不对，两个人也注意到了，可是一般情况下，古南即使再生气，也不会把程悦然丢下一个人加班，可是这次古南却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