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是程悦然拿的,难怪程悦然伤心,她身边的人寒心,如果是他的话,也觉得挺寒心的。
“古总他......”虽然寒心是寒心,可毕竟是自己的老板,总不能帮着外人说自己老板的不是吧?苏特助刚想说什么,却看见古南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立刻站好:“古总好。”
古南看也没看苏特助一眼,只是看向于莉:“你是说你们程总昨天哭了?”
“也没有哭,只是难过,被人冤枉,她其实最想的是你能站出来为她说一两句话,可你什么都没说,还说什么证据确凿,她能不伤心吗?光想想就觉得心寒,走的时候脸色惨白惨白的,那个时候你如果在她的身边多好。”于莉哀怨的说,就好像受委屈的是她一样。
于莉比程悦然大,自然能看得出来程悦然对古南的在意,可古南就好像不知道一样,程悦然自己也感觉不到,好不容易看着他们同进同出,感情好点了,现在好了,经过这件事,程悦然倒是明白自己的心了,不过恐怕要伤心了。
“我知道了。”古南面无表情的继续回到了办公室。
于莉不知道古南这句“我知道了”的深意,就转头问苏特助:“你们老板什么意思?”
“都说女人的心思是海底针,可我们老板的心思比海底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