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勾起嘴角，“原来是这样啊。” 程悦然看着烟雨离开，叫着计程车离开。在路上的时候打电话给古南。
古南那边很快就接起来，声音有些疲倦，“怎么了。今天的活动还顺利吗？”
“恩，还顺利。”程悦然靠在车窗上，声音有些疲倦，“烟雨的读者都很懂规矩，所以除了这几天安排这些事情来回折腾有些累之外，别的没什么。”
“怎么了？”
程悦然就知道古南是了解她的，知道她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抱怨，“我以前想着出书，根本没想过有读者这些。最近开始接触作者，也开始接触那些读者。虽然有了些认识，可那些认识还不够，今天面对烟雨的读者的时候，才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帮尊重作者的读者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以后你会有的。”
程悦然笑着看着自己的指甲，听见电话那边有隐隐约约的说话生，还有酒杯碰撞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呢？”
“在外面，和夏侯野喝酒。”古南简洁的说。
程悦然隐隐觉得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也就不管了。
程悦然挂断了电话，本来想着要打电话给芝芝，可电话还没拨出去就被程悦然挂断了。
程悦然紧紧的握着电话，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