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见古南，脸上的笑容就都收敛了起来，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古南一愣，程妈也一愣。
程悦然说完这句话，就继续掰豆角，程妈不知道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好说，目光就在程悦然和古南之间来回转动。
古南不很快就收敛了脸上的情绪，走过来帮忙掰豆角。
程悦然看着古南拿起了一根豆角，就把手中的豆角都放下，然后起身离开了。
一句换也不说，程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对着古南说，“这孩子。”
古南笑着说没关系，不过脸僵了僵，古南继续帮着程妈掰豆角，程妈拿下古南手中的豆角，看向上面说，“你上去看看吧，等会有什么就事情呢？然然的性子就是有些倔，还是挺好哄的，你就让着点她，哄哄她，她一会就好了。”
古南点头说，“我知道了。”
程悦然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风景，今天的太阳藏在乌云之中，天气还算好。五月的微风拂面，带来有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热的感受。
阳台的玻璃门被拉开，程悦然偏头去看，看见古南，头又偏回来。看着远方。
古南在程悦然的对面坐下，看着程悦然的脸色还是不是很好，就眯起眼睛说，“你在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