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听见这个说,“你知道就好了,我就害怕我怎么努力,对方就是不知道我的心意,那就不好了。” 记者看着她们这样和睦,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报道的啊,不行,就这样下去该哭的就是他们了,要搞事情。
所以记者看着古娴问,“请问您是怎么看待你们杂志社的黑历史的呢?”
古娴想了想说,“我觉得有一些都是谣传,比如我们老板抠门什么的。就像现在,我站在这里是有加班费的,而那些同事已经回家了,没有再加班。老板经常给我们买水果零食补充能量,还害怕我们补充过度,在这些食物面前放了一个称,这样暖心的老板是谁说吸血鬼的。还有关于我们老板依靠别的男人才能做到今天的地步,到底是那个直男癌说这种话出来。难道现在的女人就不能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了吗?不说别的,就你们这些记者,如果有人把你们的报道写成自己的名字,理由只是因为你是女的,那你气不气吗?反正我很生气。”
记者,“……好像没什么毛病。”
程悦然笑着看着古娴。
古娴看着记者,“虽然现在依附男人的女人还有不少,可是我的老板肯定不是这样的人,毕竟全世界都知道她和我哥的事情,你觉得那个还会这样不计较得失的去帮她,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