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再说什么。
服务员看着程悦然起身又坐下，心中想的是这个人到底要不要走，磨磨唧唧的在干什么，我需不需要报警什么的。
终于古南解释完他要做的项目的可投资性，不过那几个人并没有答应要和古南合作。
古南是沮丧的，可是程悦然是高兴的，她高兴的是能看见古南的付出。
程悦然跟着古南，回到古南住的地方。
是一个公寓，程悦然就站在路的另一边，给古南打电话。
竟然打通了，程悦然也觉得很奇怪。
明明之前古娴李新妍车陌等等打这个电话都是打不通的。程悦然正在奇是不是打错了的时候，古南把电话接起来了。
程悦然听见那边说了一声喂，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和刚刚在餐厅的截然不同，没有一点沮丧。
程悦然看着古南脚步停顿下来，不知道是她视力太好还是什么原因，她能看见古南站在那里扶着扶梯的手正在发抖。
程悦然也不知道古南是紧张还是怎么的。
程悦然往回走，“最近过得好吗？”
“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古娴结婚了，我想你应该知道。”程悦然说这个话的时候有些埋怨，埋怨古南没有回来参加古娴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