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不过现在知道了，可能是当初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即使他们两个在一起，也应该走不远，所以不要合照避免伤心。
程悦然看着那些照片，拿过手机，化开解锁，每步都做的特别慢，每前进一步，程悦然都找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可是最后的那步，理智拉住了程悦然。
程悦然把手机放下，把这些东西都放回纸箱里面，封存起来，程悦然躺在床上。这次虽然还是翻来覆去，可是这次翻来覆去，程悦然竟然睡着了。
程悦然第二天去上班，在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又遇见了古南。程悦然转身就往电梯走，根本没有要和古南打招呼的意思。
古南把程悦然叫住。
程悦然转头看着古南，“有什么事情吗？”
古南上前，“听说你最近和秦姜相处得很好。”
程悦然实在想不到古南是来说这个的，不过他们之间还能说什么，又或者她想和他说什么。即使说什么，她也不会答应，那何必要说呢？
程悦然低下头，“嗯，最近过得挺好。”
古南看着程悦然这样，皱眉，想说什么可是确没有什么资格说出来。
程悦然先走进电梯，看着古南进来，就十分礼貌和客套的问了一句，“古总还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