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勾起嘴角，“我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李新妍她吃过你做的饭吗？”
古南拿过筷子的手顿了顿，过了一会才开口说，“应该没有。”
程悦然倒是不觉得这个话题有什么尴尬的，“如果他知道你半夜在这里，只是为了和我喝酒，为了和我喝酒还做了那么好吃的下酒饭，她应该会气死的吧。”
古南笑着看着程悦然说，“应该会气死。”
程悦然喝了几杯酒，才开始吃小龙虾，“古南，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没有受到伤害所以你不知道，可是我受到伤害了，不管我的性子是什么样的，我都不想和你有什么瓜葛。有些事情做过一次就够了，即使那舍不得，事不过三。该放下的还是应该放下。古南，我正在试着放下你，我也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生活了。”
“你就不能等等我吗？”古南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整个人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无助。
程悦然笑了笑反问，“我怎么等等你？我连自己的路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我要怎么等等你？”
程悦然不知道古南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喝了很多酒的他们到底说了什么，程悦然记得仅仅只是古南那个有些哀伤的眼神。
程悦然醒来的时候，自己在沙发上，古南已经不见了踪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