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你就可以每天见到程悦然，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吧？”
古南看着李新妍，“我不会否认。”
李新妍双手拍到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古南，“现在古氏额能这样庞大，我们李家功不可没，所以我不同意因为这样小的盈利，去冒险。”
古南早就想到李新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紧不慢的说，“我已经问过你的父亲了，他觉得没什么关系。李家现在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李新妍转头看向古南，眼睛睁着大大的，“好，你们都这样逼我对吗？”
程悦然坐在外面，接过苏特助射就那递过来的水，笑着问苏特助最近过得怎么样这样的问题。
苏特助的回答都是很好，都还好之类的。
程悦然觉得自己和苏特助好像疏远了，不过这个疏远好像是必然存在的。
程悦然好像也不太在意这些，等到李新妍走了，直接进入古南的办公室。
签合同什么的都是公事公办，没有价值的问题根本不问。毕竟他们坐到这个位子，都知道时间宝贵。
程悦然签完合同，起身，对着古南伸出手，“古总，合作愉快。”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还有这样的一天。”古南看着程悦然，“就像是回到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