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拉住要起身的程悦然的手，看着她，“和我在一个空间里面就这样让你难受吗？”
程悦然很诚实的说，“其实也不是多难受的问题，主要是，你没有重要。”
古南的脸黑了黑。
程悦然站起身，“我还有事，先失陪了。”说着程悦然就站了起来，走向会议室。
这个城市的深夜永远不缺晚上不睡觉的人，而酒吧永远不缺客户。
李新妍穿过混乱的人群，走到古南的面前，“现在都几点了，我以为你在加班，你却在这里？”
李新妍也知道男人不是很喜欢强势的人，她也不喜欢强势什么的，可是古南这样刀枪不进的，李新妍除了这样，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方法。
古南看向李新妍，表情和眼神都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