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按照他那么多年了解夏侯野来说，一个人的心性会变，可是脑子不会变，这样精心策划不是以后我能做的事情。”许诺和夏侯野接触不多，如果说从小到大夏侯野都是以这样的脑子示人的话，那样只有两点，第一点就是伪装得太好，第二点就是他的背后有人。
许诺愿意相信第二点。
程悦然也愿意相信第二点，“所以你是打算让他把背后是谁这件事说出来？可是他会说吗？”
许诺摇头，“我们问了很多次，他都没有说，可能是被人威胁了。”
程悦然撑着下巴说，“被人威胁，谁能威胁他？谁能用什么来威胁他？”
“不知道，如果背后有加了一个人的话。一定要查出来，不然，我们都会有危险。他好像对你特别感兴趣。”许诺抽出一根烟，点燃。
程悦然站起身，“我听说，夏侯野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说不管什么事情周芝芝都是不知情的。是吗？”
“嗯。虽然他做了那么多坏的事情，可是，在这个事情上，他担起了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应该承担的东西。”许诺面无表情的说。
程悦然整理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许诺说，“他会被判死刑吗？”
“应该不会，因为没有什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