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揉了揉程悦然的头发，“不是我们在变，是他们在变。”
程悦然看向许诺，“我其实很想问问你，如果你站在他的立场上，你会怎么处理这件事？”程悦然看向许诺，“会怎么处理，是会隐瞒，还是会说出真相。”
“我不是他。”许诺很直接的说。
程悦然笑着看着许诺，“对不起，我忘记了，你不是他。”
程悦然抿了一口红酒，“他生来就是一个商人，和他的父亲一样。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去思量自己回得到什么，会失去什么。这就是他。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其实我可以理解，这件事的处理如果不是一击二中，那么将来就会后患无穷。可是我还是奢望，我在他的心中特别一些，再特别一点。可是事实证明，没有例外。”
许诺看着程悦然，“嗯。”
第二天，程悦然还没睡醒，就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小杰的声音，“周芝芝找到了。”
程悦然一下子就做了起来，瞬间清醒了，“在哪里，需要我现在赶过去还是你们把她押回来？”
“没用的，押回来她什么都不会说的。”小杰说完这句话，天上一声闷雷响起。
程悦然看向外面，“为什么，不带回来怎么知道她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