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悦然就在电梯中遇见了带着口罩的古南。 即使古南穿着很休闲的衣服，程悦然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了，因为古南看他的表情和看别人的根本不一样。
程悦然看着古南说，“出院了？”
古南点了点头，随后说了一句，“你给我发的邮件我看到了，谢谢你。”
程悦然看着古南说，“不用谢谢我，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在这个关头上，我们是一起的，所以你出事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程悦然说谎了，当初他把那些整理好发给古南的时候，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古南沉默。
程悦然走出电梯的时候问了一句，“他显然是冲着你来的，你要怎么处理？”
“等他先出手吧。”古南回了这样一句。
程悦然本来想离开，可听见古南这样说，又回来，看着古南说了一句，“他看起来来势汹汹的样子，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你小心。”
古南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关心。
程悦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和古南这样客套，让程悦然的心中很不是滋味。程悦然想再靠近古南一点，可是再怎么靠近好像都是有距离感的。
程悦然回到公司，觉得烦躁，就抽了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