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
具体烦躁在哪里，程悦然也说不出来。
被关的第二天中午，程悦然才被领了回去，在程悦然出门的时候，和一个刑警撞了一下，程悦然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个刑警给自己塞了纸条，程悦然那个时候没有看，等坐在车上的时候，程悦然才打开看了看。
里面没有别的话，就只有一句，“这是一个教训，也是一个开始。”
程悦然挑眉。
对方是用四a纸打印出来的，这就说明没有笔迹，程悦然记得被撞和被塞纸条的时候，程悦然觉得奇怪，就下意识的抬头看了那个警察一眼，警察匆匆的走过去，看脸根本看不出什么。
程悦然也就没有当回事，没想到出来却看见这样的一张纸条，如果能给她一次机会，她肯定牢牢的记住那个人的背影。
程悦然撑着头。
许诺看着程悦然这样，就问了一句，“怎么了？”
程悦然把纸条递给许诺。
许诺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说了一句，“先回去吧。”
程悦然点了点头。
程悦然回到家，烟雨立刻上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进监察局。
程悦然摆了摆手，“没什么事情，我想洗个澡，什么事情等我出来的时候再说，身上黏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