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她会不耐烦你。等到那天的时候，那样鸡就知道什么叫做错。”
程悦然对着宋怡笑了笑说，“我祝你以后越来越好。”
电梯倒了，程悦然走出去，宋怡在后面握紧双手，程悦然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她现在得到的，都是古南给她的，如果有一天，她已经没有了容貌，或者是没有了利用价值，那样的她应该何去何从。
程悦然回来的时候，宋怡已经离开了。可是电梯中还有熟人，古南正要坐着电梯上去。
程悦然看了古南一眼，“你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不，有点东西忘记拿了，上去取一下。宋怡她说话做事的性格就是这样，没有恶意，希望你多多担待。”
程悦然笑了笑，“难得，你会因为一个女人和我说这样的话。你告诉她，如果她不来招惹我的话，我也不会去招惹她的，毕竟时间宝贵，浪费到她的身上有些不值得。”
历以宁看了姜小雀一眼，没有说什么。
程悦然到了相对应的楼层就走了出去，回头再看历以宁的时候，只看见缓缓关上的门。
程悦然对着门勾起嘴角。
回到家中，烟雨看着程悦然的神情有些恍惚，就问了一句，“你怎么了？没什么事情？”
程悦然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