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最棘手的难题是,要怎么把恼怒的狸猫从里面安全地抓出来再放进去而不被抓伤。
凌青山说:“我来吧。”
秦时担心道:“你可以吗?”
凌青山说:“我能活到现在,还会搞不定一只小猫咪?看着吧。”
他把笼子打开,两只手慢慢地伸进去,嘴里嘶一声,眉头立刻紧蹙,手臂收回来时那只狸猫正死命地咬着,血缓缓地从皮肤上流下来。
秦时焦急道:“凌青山!你……”
“嘘。”
凌青山也不掐它,只是抱在怀里任凭它咬着自己的手臂,无动于衷自己的血滴在地上。
咬了一小会,狸猫迟疑地松开口。
它抬起小脑袋,看到一只手向它袭来,摸着毛绒绒的脑袋,从上到尾巴尖地轻轻抚摸着。
这种手法实在很舒服,让它忍不住想要打哈欠。
抚摸了一会,凌青山就把半睡半醒的狸猫放进新笼子里,狸猫转过身继续睡觉觉了。
看着凌青山不在意地拿布擦掉自己手臂上流出来的血,秦时说:“……原来你对动物会这么有耐心。”
“因为它们不会像人一样喜欢勾心斗角、互相欺瞒,是初生的婴儿一样的纯粹,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想当动物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