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脸色一变，伸手取下脸上的纸张，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把纸揉成一团。深眸中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战的气息，声音也下了几个度。“这是谁干的？”
成宏远小心肝一跳，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钟总，我昨天离开的时候还是整整齐齐的。”作为助理的日常不止有安排老板的日常，还有处理一些琐事，比如打扫办公室，真的是任劳任怨。
“那你看到的是什么？”冷冽的声音透着正主的心情十分的不爽。的确，现在的钟苍翼很不爽。
放眼望去，整个办公室没有一个下脚的地方，纸张铺天盖地的散落在各地，房间里凡是轻点的东西都变得东倒西歪，坐落在办公室对面的真皮沙发坑坑洼洼还带着几道抓痕，里面的棉絮几乎被掏空，还有原本洁白的墙壁上印着大大小小的脚印，看上去好像是鸟类的爪印？
成宏远抹了一下额角的细汗，麻溜的掏出手机，快速的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接的也十分的迅速。
“这边是总裁办公室，昨天晚上有没有可疑的人进过大厦。”直奔主题，不拖泥带水，毕竟老板的耐心有可能没有这么好。
“没有？你好好想想再说。”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点压力。
“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