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有事向您讨教。”
承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生意一挑,“哦?说说看。”
“儿臣手里现在拿着的奏折,是从苏南传来的,近日苏南湖面结冰,导致许多船只无法开船,只能搁浅,于是这苏南就有一户人家带了一群人,把那冰全部都给敲了,结果这件事却惹怒了苏南的首富木家,原来是木家在冰洞的地带,养了许多的冰蚕,每年冬日的时候都会在这钱塘湖上圈养数日,已经是一种规定了,可这苏南的谢家,是刚刚搬来一年的,所以不知道这个规矩,好心砸了冰川,却也毁了木家上千只冰蚕,这冰蚕的价格昂贵,每年还要给南召进宫,今年正赶上,导致无法进贡,这事情就闹大了。”
承帝淡淡的听完之后道,“皇儿打算,如何处理?”
“儿臣是有一个想法,只不过却不完善,还请父皇指导。”
“说说看。”
“这苏南一地每年都会如此,可这钱塘湖是苏南的,虽说这木家占得地多,可这件事他们也有不对的地方,法不外乎清,既然已成规矩,便也在正常之内,谢家新来,所谓不知者不为怪,出发点也是为了苏南好,理应行赏,这木家受了委屈,贡品上不来,也事发有因,儿臣打算,给谢家封赏,让木家今年暂停供货,只不过,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