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琛字,也是父皇您亲自赐的,需要儿臣帮父皇回忆一下,这个字是如何来的吗?”
“你不要说了!”承帝有些恼羞成怒。
“为什么不说?这个琛字的得来,不过是你用笔随手划了一个字罢了,当年母妃生下了儿臣,皇后报了上来,父皇当时正在批改奏折,望琛城上来的奏章,你当时看了一眼,便用毛笔随便勾了两笔,给母妃送了过去。呵,真有意思,就这般的人,我母妃当年居然还爱着?真是蠢!”
听出他话里面的嘲讽,承帝脸色“太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后者却是丝毫不怕,“我自然清楚,如今跟你算这些旧账也没什么用,你根本就没有想要改过的心思,甚至是连错都不愿意认,既然如此,我们就来谈谈新账。”
承帝眸子一眯,“寡人不想在这里同你多说,李公公,太子有些累了,扶太子下去吧。”
一旁的李公公身子一颤,随后起身,走到了顾景渊的身边,“太子,请吧。”
顾景渊冷哼了一声,“怎么?你怕我说出什么来?我可不累,累的人,该是父皇,父皇当政已有三十余年,也该足够了,为了父皇的身子着想,父皇还是尽快把这皇位让出来吧,南召本就应该能者居位。”
承帝眸子顿时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