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不过真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根还在。”
“我很擅长学习,九。”
正说着,弗斯科也推开院门走了进来,见她一只手正比划什么,不由怪道:“你在干嘛?”
“噫!等人?”季九站起身,同样奇怪地看向他手里那个大桶,“您拿的是什么?”
弗斯科一言难尽地摆了摆空着的那只手:“别提了,不知道为什么非让我准备狗血,还必须是黑狗。”
闻言,季九差点跳了起来,又惊又喜:“什么?!竟然有黑狗血?!”
紧急时刻简直是雪中送炭嘛!
她跑下台阶,又将弗斯科拉到了院子门外:“这是谁让您准备的?”
“除了那机器还能有谁?”弗斯科疑惑地皱了皱眉,将她打量一番,“你不是它找来的?”
……机器?
“我是因为有个人打电话让我来帮忙。”
季九有听没有懂,但现在也不是多问的时候,她只好先蹲下来,掏出空白符纸,以指沾血,飞快地画了几张驱鬼符塞给弗斯科:“您先收着这个。”
“这什么鬼?”
对方非常嫌弃,却又不好意思丢掉,只能胡乱塞进西装口袋里。
季九没有解释,重新低下头,依样画葫芦地将门上那个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