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下去：“可是就算这样，我晚上，还常常都会梦见他。”
“我明白，”凉落说，“爱一个人，爱到极致，那就刻进心里去了，怎么轻易抹得掉。”
郁晚安垂下眼，看着水面，一言不发。
乔慕宸和她的纠缠，太深了。
为什么要爱上这样的一个人。
郁晚安又烦躁又郁闷，无聊的拍打着水面，眉头皱得高高的。
凉落又趴在温泉池边，看着郁晚安的侧脸，暗暗的叹了口气。
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晚安，我都不敢去想。我们从凉城出来，不是给自己添堵的。一个多月了，时间越久，我就越害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席靳南就会让我回去了。”
所以她不能想，也不敢想。
她不知道为什么席靳南会放任她一个月都在外面，但是凉落知道，不会太久了。
她了解席靳南，更明白他的底线。
她能多停留一天，就是一天，永远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被抓回去。
“席靳南是良心发现了吧，”郁晚安说，“他明白自己对不起你太多，所以想着补偿你。”
“他？”凉落摇了摇头，“晚安，他对我，从来都没有心。”
郁晚安转过头来，伸手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