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成这样一定是有要事发生。余之靖衣服随便一披就推门出来,看着崔先生道:“先生,究竟发生了何事?”
崔先生道:“刚刚卫寒来了。”
“好事啊。”余之靖越过崔先生四处乱看,“人呢?本王要以贵宾之礼接待他。”
“走了。”崔先生淡淡道。
“走了?什么意思?”余之靖难以理解道:“你让他走的?”
“不是。”崔先生很平静的道:“门房嫌弃他七品官小,把他赶回去了。”
余之靖:“……”
“王爷?殿下?”崔先生慌忙接住余之靖下滑的身体,“王爷你要挺住啊。”
余之靖恨不得吐出一口陈年老血,“先生啊……”
崔先生面露不忍之色,“哎……”
“本王……命苦啊……”
“王爷你不用急,此事还有转机。”崔先生安慰道。
“能有何转机?”余之靖颇有点心灰意冷道:“本王禁足府中,便是想要去找卫寒赔礼道歉都没有机会,谈何转机?”
“王爷您不能出府,但在下可以。”崔先生一脸的严肃道:“我去找卫寒,一定劝他为王爷效力,至少也让他来见您一面。”
“好。”余之靖感动地道:“如此,就拜托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