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余之棘深吸口气,镇定下来跪下道:“儿臣给父皇请安了。”
元丰帝道:“来的这么快,是在宫里吗?”
余之棘举起手上的盒子道:“儿臣新得了上好的南海珍珠,正准备去给母后请安。”
“还算你孝顺。”元丰帝道:“户部侍郎钱枫昨日夜里惨死家中你可知道?”
“什么?”余之棘一脸的错愕道:“钱大人死了?怎么死的?”
余之靖冷笑道:“他是怎么死的你会不知道?”
余之棘心跳渐渐加速,他道:“你什么意思?就不能好好说话?如此不阴不阳。”
“余之棘啊余之棘,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余之靖将那张带血的书信递给他道:“这是在钱侍郎尸体上发现的,你昨日杀人灭口之时就没有好好检查一下吗?”
余之棘瞪着他将信纸拿过来一看,就觉眼前阵阵发黑。他丝毫不怀疑这不是钱枫写的,因为就算余之靖要害他,也不可能算到他会在昨日夜晚杀害钱枫。他抬头看向元丰帝,就见元丰帝目光幽暗的看着他。
余之棘吓了一跳,辩解道:“这是有人陷害,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儿臣与卫燎将军无冤无仇。”
“你和他无冤无仇?”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