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靖道:“卫寒是卫将军的亲弟, 儿臣与其亲弟交好,又怎会第二天就将他置于死地呢?”
元丰帝沉默了, 因为余之靖说的确实在理。他的儿子心里在想什么他是清楚的,这几年两个儿子为了储君之位在朝中争权夺利结党营私,元丰帝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手握兵权的卫燎更是两人的争夺对象, 余之靖交好卫寒本来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卫燎很有可能倒向他那边,只要余之靖不傻就不会费尽心思的去诬陷卫燎。可是钱枫和卫燎素无仇怨,且他被人杀死在家中就表面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启禀皇上。”又有小太监来报,“刑部的人在钱大人身上又发现了新东西。”
元丰帝身体微微前倾道:“是什么?”
小太监道:“在钱大人的手中发现一张染血的信纸。”
余之靖几步走过去道:“是什么?拿给我看看。”
他从小太监手中抢过那一团皱巴巴的信纸,打开一看,立刻狂喜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这一切都是余之棘的诡计。”
元丰帝表情越发阴沉道:“是什么?”
“这是钱枫害怕被人杀害,将余之棘是如何和他勾结诬陷卫将军的经过都写下来了。”余之靖举着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