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结果没想到被他超过了,要不然怎么气得一周不肯见他。如果是她赢了指不定怎么羞辱他,现在他赢了,就出来就要把赌约取消,跟没这事似的。
怎么可能。
董朝铭拥着她,郁楚的房间没开空调,所幸他们站在窗口下能吹到屋外的风,但即使如此,董朝铭后背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汗,郁楚用尽办法还是撼动不了他一分,董朝铭身上火炉似的,郁楚贴着他的胸膛居然都有了灼烧感。
董朝铭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异国海岛的风吹得大脑不正常了,头凑过来贴在郁楚耳边,喃喃道,
“愿赌服输啊,郁楚,”郁楚被他的鼻息惹得后退,董朝铭厚着脸皮又跟上去,“你给我摸摸好不好...”
董朝铭的手游走在她腰侧,暗示性的往上移。
郁楚先是不敢相信,后反应过来简直气极,拿手使劲推他,
“董朝铭你恶不恶心?”
一个体育选修全校最水的啦啦操的人力气就跟棉花似的,董朝铭几乎不费力就把她乱动的双手单手抓住,声音里欲念更深,
“郁楚,我天天能梦到你...你怎么那么会钓男人?”
董朝铭到了异国就脱缰一般,外头还是那个壳子,内里却像换了个芯,他埋在深处那些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