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贴过来的手,
“董朝铭,我们的事还是少些人知道,你说呢?”
董朝铭当然也知道,但郁楚就算这样委婉地问出来,他还是觉得心里像堵了团棉花,怪别扭的,
“我很拿不出手吗?”
郁楚眼见着伞随董朝铭的动作倾向她这一边,那边的雨滴浸湿了他的一小片肩头,
“我哪有这个意思?”举起手想要把伞往他那边推一推,“你不是年级第一吗,哪里拿不出手。”
董朝铭这个第一考得真的很值,不枉他废寝忘食那么久,伞下两人身体贴得更近,董朝铭环住她,企图把自己的体温渡给她,半是试探半是胡扯,
“那我下次不是第一你就要分手?”
“...我们也可以现在就分手。”
是他飘了,他怎么能期望从郁楚这里得到哄人的话,不气死他已经是感天动地了。
“不可能,不分手。”
董朝铭好不容易凭本事泡到了人,结果他不能见光,越想越委屈。伞微微倾斜,郁楚前方忽然降下一道水帘,紧接着是董朝铭凑过来的脸,倾泄的雨也浇不灭他克制不住疯狂生长的喜欢,说出的话他自己都觉得矫情,
“有点伤心。”
郁楚被迫跟着他停下步伐,仿佛世界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