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叫人覆上了就放不开,想要一直困在手心里把玩。
像是本能的,董朝铭凑过去嗅了嗅。
熟悉的葡萄味道。
郁楚死死咬住下唇,薄汗从鬓边冒出来,后颈的脆弱在董朝铭手里被捏起又松开,脑内的神经也不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手,一下绷紧,一下放松,仅几个回合,郁楚眼前就已经开始模糊不清,雾蒙蒙地,似要落泪般。
“是你的味道。”
董朝铭渴极了,由心底诱发的渴意,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发暗,
“对,那个味道就是我身上发出来的。”
郁楚快崩溃了,自暴自弃地和盘托出,事实早已在他眼前呼之欲出又何必害怕他再多知道一点,
“你能不能离我远些,再远些你靠过来我有点腿软。”
她小声请求
这真是荒唐的病症。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欲望烧毁了她的羞耻心,竟就跟着董朝铭闯进了男卫生间里。
郁楚屈辱地依附着董朝铭,精神上的清高解不了身体的饥渴,欲望又找上头,现在她只想将自己窝成一团或者折迭起来塞进董朝铭怀里,塞得越深越好,深到能让她充满他的味道为止。
“又有反应?”
董朝铭搂着她的腰,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