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座,明明以班为单位坐,甘旋非窜到别班的位置,摸到最后一排少年的身边,坐下。
“诶同学。”
没反应。
甘旋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同学你好呀?”
依然没反应。
甘旋疑惑,抬起手肘不轻不重的拐了他一下,依然没反应。
“擦,病得这么严重才能开到不军训的假条吗?”
“你才有病。”垂着头的少年两只手握着面前书页,用力得手上暴出青筋。
甘旋看着暴起的青筋,惊:“你在生气吗?我的天为什么要生气?别气别气啊,我不是故意说你有病的,对不起对不起啊。”
少年把双手从桌面上收回,掌心相握放在两腿之间,以一种最节省地方最拘束的姿势坐着,依然没看甘旋,只说了一句:“不要再碰我。”
“不碰了不碰了,你手放上来也可以的。”
“也不要再说话可以吗?很吵”
甘旋:?
不说就不说。
相安无事坐到讲座散场,甘旋玩手机玩到要睡着了,旁边那位一直拘束地坐着,接近两个小时,没看书也没看手机,放空。
人群往外走,甘旋在最后一排注定最后走,索性继续坐着,都不站起来去挤。手机QQ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