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麻烦了,就在我家吃吧。”
住在他家的甘旋第二天甘旋果然没起来。
他很好啊,但其实也很糟糕,只是爱给人镀金身,甘旋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里从来没有觉得他不好过。
他的孤僻独特,他的高冷也独特,分开后回想才觉得委屈,他从来对她不上心。
他出国前夕,甘旋父亲去世。甘旋肿着眼睛和他说:“我要回家一趟。”
“什么时候回来?”
“嗯,得好几天。”
“好。”
不问什么事儿,以前也不问,但是这一次甘旋非常希望他能问一问。
不问,就不问罢。
两人的分手是在电话里说的,那会儿倪孟妈妈就坐在还戴着黑纱臂章的甘旋身边。甘旋开着免提问倪孟:“你要出国了是么?”
“你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所以是早就决定好了,只等着走之前通知我是吗?”
“不是,我想和你说的。甘旋,跟我一起走,你愿意吗?”
甘旋脸上挂着泪笑了:“不愿意。”
倪孟没说话,可能在等她继续说,甘旋哽咽:“你们家移民关我什么事儿?我走去哪儿呀?我学的是中医,我爸.....我全家都在这里,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