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留七分不说。这是什么意思呢?”谢父一拍大腿,“你这话让他听在耳里,恐怕还以为咱们是真心要与草原议和呢!”
谢铄反问道:“父亲,我们谢家,难道不就是想与草原议和吗?”
谢父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一个激灵,竟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父亲心中应该知道,虽然此刻时候尚早,但我朝与草原的议和之事,其实已成定局。事态未来会如何发展,我在归京的第一日,也与父亲分析过了。有些事情,三弟知道或不知道,都无法改变,又何必多言呢?”
谢父嗫嚅道:“可你这样,多少也算是利用了他。老三那个暴脾气,以后知道了定要怪你——”
“我与他说的事情,并不算秘密。他哪怕不从我这里知道,也会从别人哪里知道。”谢铄平静道,“至于我不和他说的事情,他本来也不该知道。我哪里有利用他?”
谢父无言。
谢铄复又微微一笑:“我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是在担忧和三弟关系甚好的那个同科吗?叫沈梒的?”
“那是个好孩子……”谢父叹道,“又有才华,与老三关系又好……实在是可惜……”
“我听过他的才名,的确是个妙人。”谢铄淡淡地道,“但他乃寒门,我为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