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鼻子请这些“叛徒”来当调解人了。总不能去请那些帝国主义国家吧?
艾伯特同志还是比较大度的,他在接到乌里扬诺夫的请求后,也不计前嫌,当天就乘坐飞机到了土耳其,再转机到波斯,一路辗转到了汉京。文德嗣也很给艾伯特面子,当天就在总统府接见了他。
双方寒暄一阵后,艾伯特就转入正题:“文,贵国与苏俄的战争是一场令人遗憾的战争,同为社会主义政权,是不应该自相残杀的。”两人都是旧识,又不是国家之间的交流,互相之间的称呼也就不那么正式。
文德嗣摇头:“不不不,弗雷德里希,你说得不对。我们是帝国主义政权,但苏俄也不是社会主义,他们自称是共-产-主-义政权,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有承认他们是俄国的合法政权……”文总的语气带着一丝讽刺。
“哈哈哈哈……”艾伯特也笑起来,他也想起了布党对他的抨击。笑了会儿,他还是正容说道:“文,你这是气话,当然乌里扬诺夫他们确实太极端了,你生气也是正常的。不过,虽然你们双方在意识形态上有很大分歧,但毕竟都属于社会主义阵营,相互之间发生战争实在太遗憾了。这样会严重削弱社会主义阵营的力量。”
“弗雷德里希,这场战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