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间响起。
“前辈无需自责，我明白。”
项天成传音，他并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如果此时他站在瑶池圣母的立场，他一样会这么做。
因为表面上看来，只有宋飞羽可以挽救瑶池圣女。
而且，对方作为瑶池圣母，青龙域最顶尖的几人之一，能向他一个晚辈道歉，已经算得上通情达理，平易近人了。
后面传来上界青年无情的嘲笑以及低声谩骂。
下界青年神情不一，这种时候，只能保持沉默。
项天成心中有冷意，只针对宋飞羽等上界之人。
不死老人和邋遢老人叹了一声，疾步跟上项天成几人，准备离去。
“你要违背你的诺言吗？”
忽然，一道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
人们不禁望去，只见瑶池圣女玉手扶着内堂的门，虽然轻纱遮面，但依然能看出对方面色苍白如纸，没有血丝。
此刻，她的双眸已经变得有些空洞，看着离去的项天成道。
“诺言？”
众人惊讶。
特别是宋飞羽，面色铁青，他可以确定，瑶池圣女连一眼都没有看他。
“我此来正是要履行诺言，不过，有些事情轮不到我来做主。”
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