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身上缓缓扫过。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眸看了一眼项天成，随即有恢复了先前目不斜视的样子。
项天成依次在黑衣女子以及八位白衣女子身上扫过，眉头紧皱，自语道；“她难道不认识我？这八位白衣女子身上都有淡淡的尸气，绝对不同寻常。”
这黑衣女子从容貌，身材，甚至是气质，无一不像瑶池圣女。
但，对方完全像是不认识他一样。而且，还与八名身上沾有尸气的女子同行。
项天成没有冒然上去问，而是默默观察。
不时，用过饭菜之后，黑衣女子和八个白衣女子准备离开。
整个过程，黑衣女子平静无比，莫说是其他人，就是和她身边的八位女子也是零交流。
“小姐，去哪里啊？ ”
忽然，有人多嘴问了一句，语气之中明显含有调戏的意味。
“噗！”
他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寒光陡现，其中一个白衣女子如鬼魅一般身影一闪，一柄长剑直接刺入那开口之人的嘴巴之中。
鲜血飙射，狰狞恐怖。
众人顿时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一个个噤若寒蝉，嘈杂的酒楼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但黑衣女子和其他七位白衣女子仿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