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众人失色，先前竟是因为项天成的关系，一时忘记了真正的大事。
“悠悠长生，万世轮回，非不成也，乃不能也。仙道难追，须见九天，破尽……”
“黑暗没世，天地将覆，举世皆魔……”
迷蒙的声音自那黑洞之中传出，像是在亿万里之外，又像是就在那黑洞入口。
“发生了什么？”
武通皱着眉头，目光烁烁，盯着阶梯尽头的黑洞。
其他人也都一头雾水。
不过，天冢中传出的话语他们多半都听不清，所以他们也不在意。
然而，项天成却是听懂了一些。仙道并非虚无，答案或许在天外天。
让他遗憾的是，声音说到最后莫名消失了，似乎后面还有警示。
“不能再等了。”
有人这般喊道。
“你们上路吧，我们会全力护持。”
有人开口。
十几人经过一番准备，知道无法逃避，皆是沉重的点了点头，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远方。
“噗”
劫灰飞洒，十几人刚一踏上阶梯，瞬间成为了飞灰，被一股黑色气息淹没。
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