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信不信,关我什么事,只是你也未免太高看了我,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像我这么穷酸的一个女人,又岂会入得了他的眼呢?”米寒咬牙切齿的说着,同时心底也在暗恻着这个何安炫究竟在搞什么鬼,难道说他不知道余曼这个花蝴蝶对他有着很浓厚的兴趣吗?而他这样的把自己给拉下水,难道说不是秉着一种变态的心理,想要看两个女人为了争夺他而大动干戈吗?只是他给想错了一点,那就是自己对他可是丝毫的兴趣都没有,既然这样,他的小计谋岂不是白玩了吗?
“想不到你还有自知之明,既然这样,你一会去跟他说,你不愿意跟他一组。”余曼要求着,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过分。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跟他一组的。”米寒皱眉,有些的疲于应付她。
“还有,不许说是我要求的。”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有些得寸进尺,外加恬不知耻。
“余曼,别欺人太甚。”米寒虽然没有半丝要跟何安炫组队的意思,但也不喜欢别人对自己这么的咄咄逼人。
“哼!你最好就是说到做到。”余曼说完跺了跺脚,扭着自己的小蛮腰倨傲的走了。
真的是一个神经病,米寒暗暗的想着,重新的把注意力给放到自己的画上,因为自己起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