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什么，束明长也不敢问。
“那个衣服的品牌方怎么说。”首烨然冷不防的飘来一句话，把束明长从短暂的思绪游离中拉了回来。
束明长愣住片刻，又反应过来首烨然的意思，“哦，他们说非常荣幸能跟我们合作，现在话题已经热了起来，对品牌方来说白送的流量，如果不要那就是脑子有毛病吧。而且话题的方向也说不上是负面的。”
首烨然呵呵冷笑两声，说“那向洛那边的经纪人答复了吗。”
虽然知道没有人会拒绝白送的利益，但是首烨然还是会谨慎的确认最终的结果。
束明长有些无奈的笑这说：“白送的谁会拒绝？小首，我倒是觉得这个生意我们才是亏的那方。”
束明长从后视镜里看到首烨然表情突然有些凝滞，随即又将脸转向了窗外说：“艺人的形象比利润更值钱。”
束明长内心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绝对不会相信这次的事情真的是一场偶然，只是他不敢问，首烨然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殊不知首烨然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如此违背自己的一贯作风，首烨然也很想知道姜弈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还是那些歌里加了什么暗示，才会对自己日以继夜的洗脑，让自己成了这副模样？
但是又很期待他